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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于部分 封診式

治獄治獄,能以書從其言,毋治諒而得人請為上;治諒為下;有恐為敗。

审理案件,能根据记录的口供,进行追查,不用拷打而察得犯人的真情,是最好的,施行拷打,不好,恐吓犯人,是失败。

訊獄凡訊獄,必先盡聽其言而書之,各展其辭,雖智其訑,勿庸輒詰。其辭已盡書而毋解,乃以詰者詰之。詰之有盡聽書其解辭,有視其它毋解者以復詰之。詰之極而數訑,更言不服,其律當治諒者,乃治諒。治諒之必書曰:爰書:以某數更言,毋解辭,治訊某。

凡审讯案件,必须先听完口供并加以记录,使受讯者各自陈述,虽然明知是欺骗,也不要马上诘问,供辞已记录完毕而问题没有交代清楚,于是对应加诘问的问题进行诘问,诘问的时候,又把其辩解的话记录下来,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没有清楚的问题,继续进行诘问,诘问到犯人辞穷,多次的欺骗,还改变口供拒不服罪,依法应当拷打的,就施行拷打,拷打犯人必须记下,爰书:因某多次改变口供,无从辩解,对其拷打讯问。谨告某县负责人:男子某被审讯,供称: 是士伍,住在某里 。

有鞫敢告某縣主:男子某有鞫,辭曰:可定名事里,所坐論云可,可罪赦,或覆問毋有,遣識者以律封守,當騰,騰皆為報,敢告主。

请确定其姓名、身份、籍贯、曾犯有何罪,判过什么刑罚或经赦免,再查问还有什么别的问题,要派了解情况的人依法查封看守,确实写录,将所录全部回报,谨告负责人。

封守鄉某爰書:以某縣丞某書,封有鞫者某里士五甲家室、妻、子、臣妾、衣器、畜產。

乡某爰书:根据某县县丞某的文书,查封被审讯人某里士伍甲的房屋、妻、子、奴婢、衣物、畜牲。

甲室、人:一宇二內,各有戶,內室皆瓦蓋,木大具,門桑十木。妻曰某,亡,不會封。花板子大女子某,未有夫。子小男子某,高六尺五寸。臣某,妾小女子某。牡犬一。幾訊典某某、甲伍公士某某:某等皆言曰:即以甲封付某等,與里人更守之,侍令。

甲的房屋、家人计有:堂屋一间、卧室二间,都有门,房屋都用瓦盖、木构齐备,门前有桑树十株,妻名某,已逃亡,查封时不在场,女儿大女子某,没有丈夫,儿子小男子某,身高门尺五寸,奴某,婢小女子某,公狗一只,查问里典某某,甲的四邻公干某某: 甲是否还有其他应加查封而某等脱漏未加登记,如果有,将是有罪的。

覆敢告某縣主:男子某辭曰:可定名事里,所坐論云可,可罪赦,或覆問毋有,幾籍亡,亡及逋事各幾可日,遣識者當騰,騰皆為報,敢告主。

某等都说: 甲应查封的都是这里,没有其他应封的了。

自告□□□爰書:某里公士甲自告曰:即令令史某往執丙。

当即将所封交付某等,要他们和同里的人轮流看守,等候命令。谨告某县负责人:男子某供称, 是士伍,住在某县某里,逃亡。

□捕爰書:男子甲縛詣男子丙,辭曰:□□爰書:某里士五甲、乙縛詣男子丙、丁及新錢百一十錢、容二合,告曰:

请确定其姓名、身份、籍贯、曾犯有何罪,判过什么刑罚或经赦免,再查问还有什么问题,有几次在簿籍中记录逃亡,逃亡和逋事各多少天,派遣了解情况的人确实记录,将所录全部回报,谨告负责人。爱书:某里公士甲自首说: 于五月末和同住一里的士伍丙盗窃了某里士伍丁一千钱,没有其他过犯,前来自首,并告发丙。

馬爰書:市南街亭求才某里曰甲縛詣男子丙,及馬一匹,騅牝右剽;緹覆衣,帛裏莽緣領褎,及履,告曰:爭牛爰書:某里公士甲、士五乙詣牛一,黑牝曼有角,告曰:即令令史某齒牛,牛六歲矣。

当即命令史某前往将丙逮捕。爰书:男子甲捆送男子丙,供称, 甲本为士伍,住在某里,本年四月盗牛,逃亡,丙犯有杀伤人罪而逃亡,昨日白昼甲发现丙隐藏在市庸里面,于是将他捕获,前来自首,甲没有其他过犯。 爰书:某里士伍甲、乙捆送男子丙、丁及新钱一百一十个、钱范两套,控告说: 丙私铸这些钱,丁帮助他铸造。

群盗爰書:某亭校長甲、求才某里曰乙、丙縛詣男子丁,斬首一,具弩二、矢廿,告曰:訊丁,辭曰:?

甲乙将他们捕获并搜查其家,得到这里钱和钱范,一并送到。 爰书:市南街亭的求盗某里人甲捆送男子丙,还有马一匹,系苍白杂色的母马,右眼有病,丹色帛面夹皮,有帛里,领和袖有宽大的绿边,还有鞋子一双,控告说: 丙盗窃了这匹马和衣物,今天在亭旁发现,于是将丙捕获送到。

診首毋診身可。奪首軍戲某爰書:某里士五甲縛詣男子丙,及斬首一,男子丁與偕。

爰书:某里公士甲和士伍乙一起带来牛一头、系黑色母牛,套有长套绳,有角,报告说: 这是甲、乙的牛,丢失了,甲、乙认为是自己的,一起带来争讼。

甲告曰:診首,已診丁,亦診其痍狀。

当即命令史某检查牛的牙齿,牛已六岁。

□□□□某爰書:某里士五甲、公士鄭才某里曰丙共詣斬首一,各告曰:診首□髮,其右角痏一所,袤五寸,深到骨,類劍;其頭所不齊然。

某亭校长甲、求盗者某里人乙、丙送男子丁、首级一个,具弩两具,箭二十支,报告说: 丁和这个被斩首人结伙抢劫,昨日白昼甲率领乙等巡逻到来某山,发现丁和这个被斩首的人,即行逮捕,这些弩箭是丁和被斩首的人,被斩首人用这弩箭乙,于是用剑斩取他的首级,因山险不能把他的躯体运出山来。

以書讂首曰:告臣爰書:某里士五甲縛詣男子丙,告曰:?訊丙,辭曰:令令史某診丙,不病。令少內某、佐某以市正賈賈丙丞某前,丙中人,賈若干錢。

讯问丁,供称: 是士伍,住在某里,这个首级是某里士伍戊,和丁一起于某时与某里士伍已、庚、辛、结伙抢劫某里公士的某家,盗钱一万,逃亡,已等到前已被逮捕,丁和戊逃亡,四处漂流,无处寄居,昨日白昼在某山,甲等来捕丁、戊,戊用弩射乙,于是被杀,取了首级,丁、戊都没有其他过犯。

丞某告某鄉主;男子丙有鞫,辭曰:其定名事里,所坐論云可,可罪赦,或覆問毋有,甲賞身免丙復臣之不?

可以只检验首级而不验躯体。军戏负责人某爰书:某士伍甲捆送男子丙,及首级一个,男子丁同来,甲报告说: 甲是尉某的私吏,参加邢丘城的战斗,今天在军戏驻地道路上看见,丙故意用剑砍伤丁,抢夺这个首级,于是将丙捕获送到。

以律封守之,到以書言。

检验首级,随即验视丁,并检验丁受伤情况。

黥妾爰書:某里公士甲縛詣大女子丙,告曰:?訊丙,辭曰:?

某爰书:某里士伍甲、公士郑县某里人丙,一起送到首级一个,分别报告说: 甲、丙在邢丘城作战,这是甲、丙获得的首级,甲、丙互相争夺,把首级送到。

丞某告某鄉主:某里五大夫乙家吏甲詣乙妾丙,曰:其問如言不然?

检验首级,小发,左额角上有剑伤一处,长五寸,深到骨,像是剑的痕迹,其被割断的颈部短而不整齐,用文书征求辩认首级说, 如有掉队迟到的,派来军戏驻地辩认。

定名事里,所坐論云可,或覆問毋有,以書言。

爰书:某里士伍甲捆送男子丙,控告说: 丙是甲的奴隶,骄横强悍,不在田里干活,不听从甲的使唤,请求卖给官府,送去充当城旦,请官府给予价钱。

子爰書:某里士五甲告曰:告法丘主:士五咸陽才某里曰丙,坐父甲謁鋈其足,蜀邊縣,令終身毋得去所論之,丙如甲告,以律包。

审讯丙,供称: 是甲的奴隶,确系强悍,不听从甲,甲没有解职除过丙的奴隶身份,丙没有病,没有其他过犯。 命令吏某检验丙,没有病,命少内某、佐某按市场标准价格在县丞某前将丙买下,丙系常人,身价若干钱。

今鋈丙足,令吏徒將傳及恒書一封詣令史,可受代吏徒,以縣次傳詣成都,成都上恒書太守處,以律食。

县丞某告某乡负责人:男子丙被审讯,供称: 是某里士伍甲的奴隶,请确定其姓名、籍贯、曾犯何罪,判过什么刑罚或经赦免,再查问还有什么问题,甲是否曾经解除过丙的奴隶身份,然后又去奴役他,请依法加以查封看守,本文书到后用书回报。

法丘已傳,為報,敢告主。告子爰書:某里士五甲告曰:即令令史己往執。

爰书:某里公士甲捆送大女子丙,控告说: 本人是某里五大夫乙的家吏,丙是乙的婢女,乙派甲来说:丙强悍,请求对丙施加黥劓。 审讯丙,供称是乙的婢女,没有其他过犯。

令史己爰書:與牢隸臣某執丙,得某室。

县丞某告其乡负责人:某里五大夫乙的家吏甲送来乙的婢女说: 乙命甲来请求对丙施加黥劓。

丞某訊丙,辭曰:

请询问是否和所说的一样?

爰書:某里典甲詣里人士五丙,告曰:令醫丁診之,丁言曰:

确定其姓名、身份、籍贯、曾犯有何罪,再察问还有什么问题,用书面回报。爰书:某士伍甲控告说: 请求将本人亲生子同里士伍丙断足,流放到蜀郡,叫他终生不得离开流放地点,谨告。

賊死爰書:某亭求甲告曰:即令令史某往診。令史某爰書:與牢隸臣某即甲診,男子死在某室南首,正偃。

谨告废丘负责人:士伍咸阳某里人丙,因其父甲请求将他断足,流放到蜀郡,叫他终生不得离流放地点而定罪,按甲所告将丙流放,并依法命其家属同往,现将丙断足,命吏和徒隶携带通行凭证及恒书一封送交令吏,请更换吏和徒隶,逐县解方面军到成都,到成都将恒书上交太守,依法给予饮食,解到废丘,应回报,谨告负责人。

某頭左角刃痏一所,北二所,皆從頭北,袤各四寸,相耎,廣各一寸,皆中類斧,腦角出皆血出,柀污頭北及地,皆不可為廣袤;它完。

爰书:某里士伍甲控告说: 甲的亲生子同里士伍丙不孝,请求处以死刑,谨告。 当即命令史已前往捉拿,命史已爰书:本人和牢隶臣某捉丙,在某家拿获,县丞审讯丙,供称:是甲的亲生子,确实对甲不孝,没有其他过犯。爰书:某里的里典甲送来该里士伍丙,报告说: 怀疑是麻疯病,将他送到。 讯问丙,供称: 在三岁时患有疮伤,眉毛脱落,不知道是什以病,没有其他过犯。

衣布禪、襦各一。其襦北直痏者,以刃夬二所,痏。

命医生丁进行检验,丁报告说: 丙没有眉毛,鼻梁断绝,鼻腔已坏,探刺到他的鼻孔,不打喷,臂肘和膝部两脚不能正常行走,有溃烂一处,手上没有汗毛,叫他呼喊,其声嘶哑,是麻风病。

襦北及中衽□污血。男子西有秦綦履一兩,去男子其一奇六步,一十步;以履履男子,利焉。

爰书:某亭的求盗甲报告说: 在辖地内某处发现被杀死的梳髻无名男子一人,前来报告。

地堅,不可智賊。男子丁壯,析色,長七尺一寸,髮長二尺;其腹有久故瘢二所。男子死所到某亭百步,到某里士五丙田舍二百步。令甲以布貍男子某所,侍令。以襦、履詣廷。訊甲亭人及丙,智男子可日死,聞寇者不?

当即命令史某前往检验,令史某爰书:本人和牢隶臣某随甲前住检验,男子尸体在某家以南,仰身,某头上左额角有刃伤一处,背部有刃伤两处,都是纵向的,长各四寸,互相沾渍,宽各一寸,伤口都是中间陷下,像斧砍的痕迹,脑部、额角和眼眶下都出血,污染了头部,背部和地面,都不能量出长宽,其它部位完好无伤,身穿单布短衣和裙各一件,其短衣背部伤口相对处,有两处被刃砍破,与伤口位置符合,短衣背部和衣襟都染有污血,男子系壮年,皮色白,身长七尺一寸,发长二尺,腹部有灸疗旧疤两处,男子尸体距某亭一百步,距某里士伍丙的农舍二百步,命甲用布裙将男子掩埋在某处,等候命令,把短衣和履送到交县廷,讯问甲同亭人员和丙是否知道男子死在哪一天,有没有听到呼喊有贼的声音?

經死爰書:某里典甲曰:里人士五丙經死其室,不智故,來告。

爰书:某里的里典甲说: 本里人士伍丙在家中吊死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前来报告。

即令令史某往診。令史某爰書:與牢隸臣某即甲、丙妻、女診丙。丙死縣其室東內中北廦權,南鄉,以枲索大如大指,旋通繫頸,旋終在項。索上終權,再周結索,餘末袤二尺。頭上去權二尺,足不傅地二寸,頭北傅廦,舌出齊唇吻,下遺矢弱,污兩卻。解索,其口鼻氣出渭然。索鬱,不周項二寸。它度毋兵刃木索。

当即命令史某前往检验,令史某爰书:本人和牢隶臣某随甲同丙的妻和女儿对丙进行检验,丙的尸体悬挂在其家东侧卧室北墙的房梁上,用拇指粗的麻绳做成绳套,束在头上,绳套的系束处在头后部,绳在房檐上,绕檐两周后打结,留下了绳头长二尺,尸体的头上距房檐二尺,脚离地面二寸,头和背贴墙,舌吐出与嘴唇齐,流出屎溺,沾污了两脚,解开绳索,尸体的口鼻有气排出,象叹息的样子,绳索在尸体上留下淤血的痕迹,只差头后两寸不到一圈,其他部位经检查没有兵刃、木棒?绳索的痕迹。

權大一圍,袤三尺,西去堪二尺,堪上可道終索。地堅,不可智人。索袤丈。衣絡禪襦、各一,踐□。即令甲、女載丙死詣廷。

房椽粗一围,长三尺,西距地上土台二尺,在土台上面可以悬挂绳索,地面坚硬,不能查知人的遗迹,绳长一丈,身穿络制的短衣和裙各一件,赤足,当即命甲和丙的女儿把丙的尸体运送县廷。

診必先謹審視其,當獨抵死所,即視索終,終所黨有通,乃視舌出不出,頭足去終所及地各幾可,遺矢弱不?

检验时必须首先仔细观察痕迹,应独自到达尸体所在地点,观察束绳地方,束绳处如有绳套的痕迹,然后看舌是否吐出,头脚离束绳处及地面各有多远,有没有流出屎尿?

乃解索,視口鼻渭然不?及視索鬱之狀。道索終所試脫頭;能脫,乃□其衣,盡視其身、頭髮中及篡。舌不出,口鼻不渭然,索不鬱,索終急不能脫,□死難審。節死久,口鼻或不能渭然者。自殺者必先有故,問其同居,以合其故。

然后解下绳索,看口鼻内有无叹气的样子,并看绳索痕迹瘀血的情况,试验尸体的头能否从束在头上的绳中脱出,如能脱出,便剥下衣服,彻底验看全身,头发内以及会阴部,舌不吐出,口鼻有没有叹气的样子,绳的痕迹不淤血,绳索紧系颈上不能把头脱出,就不能确定是自缢,如果死去已久,口鼻也有不能像叹气的样子的,自杀的人必须先有原因,要询问他的同居,使他们回答其原因。

穴爰書:某里士五乙告曰:?即令令史某往診,求其。令史某爰書:與鄉□□隸臣某即乙、典丁診乙房內。房內在其大內東,比大內,南鄉有戶。

爰书:某里士伍乙报告说, 昨晚乙将本人的绵裾一件收在自己的居室侧房中,关好门,乙自己和妻丙夜间睡在正房,今早起来关门取衣,有人已在侧房挖洞直通房中,裾衣丢失,不知挖洞盗窍的是谁,有几个人,没有丢失其他东西,前来报告。

內後有小堂,內中央有新穴,穴內中。穴下齊小堂,上高二尺三寸,下廣二尺五寸,上如豬竇狀。其所以埱者類旁鑿,廣□寸大半寸。

当即命令史某前往查看,搜捕窃犯。令史爰书:本人和乡某,牢隶臣随乙及里典丁查看乙的侧房,侧房在其正房东南,与正房相连,朝南有门,房后有小堂,墙的中央有新挖的洞,洞通房中。洞下面与小堂地面齐,上高二尺三寸,下宽二五尺五寸,上面像猪洞形状,用来挖洞的工具像是宽刃的凿,凿的痕迹宽二又三分之二寸。

其穴壤在小堂上,直穴播壤,柀入內中。內中及穴中外壤上有、手,、手各六所。外壤秦綦履四所,袤尺二寸。

挖下的土在小堂上,散布的土都对看洞,是由这里钻进房中的,房中和洞里外土上有膝部和手的印痕各六处,外面土上有秦綦履的印痕四处,长二尺二寸。

其前稠綦袤四寸,其中央稀者五寸,其稠者三寸。

履印前部花纹密,长四寸,中部花纹稀,长五寸,跟部花纹密,长三寸。

其履類故履。

履印像是旧履。

內北有垣,垣高七尺,垣北即巷。垣北去小堂北唇丈,垣東去內五步,其上有新小壞,壞直中外,類足之之,皆不可為廣袤。小堂下及垣外地堅,不可。

房的北面有墙,墙高七尺,墙的北面就是街巷,北墙距小堂的北部边缘一丈,东墙距房五步的地方,墙上有不大的新缺口,缺口顺着内外的方向,好像人脚越墙的痕迹,都不能量定长宽,小堂下和墙外的地面坚硬,不能查知人的遗迹。

不智人數及之所。

不知道窃犯人数和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
內中有竹,在內東北,東、北去廦各四尺,高一尺。乙曰:?訊乙、丙,皆言曰:?訊丁、乙伍人士五□,曰:以此直衣賈。

甲到家就患腹痛,昨夜胎儿流产。

出子爰書:某里士五妻甲告曰:即令令史某往執丙。

现甲将胎儿包起,拿来自诉,并控告丙。 当即命令史某前往捉拿丙。

即診嬰兒男女、生髮及保之狀。

随即检验婴儿性别、头发的生长和胎衣的情况。

有令隸妾數字者,診甲前血出及癰狀。

又命曾经多次生育的隶妾检验甲阴部的血和创伤情况。

有訊甲室人甲到室居處及復痛子出狀。

再讯问甲的家属甲到家后生活和腹痛流产的情况。

丞乙爰書:令令史某、隸臣某診甲所詣子,已前以布巾裹,如血狀,大如手,不可智子。

丞乙爰书:命令史某、隶臣某检验甲送来的胎儿,已先用布巾包裹,形如凝血,有从指到肘节长短,不能辨出是胎儿。

即置盎水中榣之,血子。

当即放在一水盆里摇荡,凝血确系胎儿。

其頭、身、臂、手指、股以下到足、足指類人,而不可智目、耳、鼻、男女。

胎儿的头、身、臂、手指、大腿以下到脚、脚趾都已像人,但看不清眼睛、耳朵、鼻子和性别。

出水中有血狀。

从水中取出,又成为凝血的形状。

其一式曰:令隸妾數字者某某診甲,皆言甲前旁有乾血,今尚血出而少,非朔事。

另一程式是:命曾多次生育的隶妾某某检验甲,都说甲阴部旁边有干血,现仍少量出血,并非月经。

某賞懷子而變,其前及血出如甲□。

某人曾怀孕流产,其阴部及出血情况与甲相同。

毒言爰書:某里公士甲等廿人詣里人士五丙,皆告曰:即疏書甲等名事關諜北。訊丙,辭曰:

里中如有祭祀,丙与同里的人和甲等聚会饮食,他们都不肯与丙共用饮食器具。甲等和同里弟兄以及其他认识丙的人,都不愿和丙一起饮食。丙并没有毒,没有其他过犯。

奸爰書:某里士五甲詣男子乙、女子丙,告曰:乙、丙相與奸,自晝見某所,捕校上來詣之。

爰书:某里士伍甲送来男子乙、女子丙,报告说: 乙、丙通奸,昨日昼在某处被发现,将两个捕获并加木械,送到。

亡自出。鄉某爰書:男子甲自詣,辭曰:問之□名事定,以二月丙子將陽亡,三月中逋築宮廿日,四年三月丁未籍一亡五月十日,毋它坐,莫覆問。

乡某爰书:男子甲自行投到,供称: 是士伍,住在某里,于本年二月不知日期的一天逃亡,没有其他过犯,现来自首。 经讯问,其姓名、身份确实,于二月丙子日游荡逃亡,三月份逃避修筑宫室劳役二十天;四年三月丁未日簿籍记有他曾逃亡一次,共五个月零十天,没有其他过犯,无须再行查问。

以甲獻典乙相診,今令乙將之詣論,敢言之。

将甲送交里典乙验视,现命乙将甲押送论处,谨告。